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 酒醉后把她舔到泄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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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让我喝牛奶,每天睡前都要喝。

    ——《饲宝日记》

    爆竹声劈啪作响,天还没亮,人就已经被叫醒了。

    院子里鸡鸣犬吠,因为尤嘉怕狗,大黄二黑早就被圈进笼子。

    空气中弥漫着幽微的火药味,顾家人丁兴旺,十几口子齐上阵,下足了功夫整治一桌年饭。

    自家酿的米酒,甜丝丝的,喝起来后劲却可大,尤嘉不明白其中利害,等到守岁时脸已经红扑扑的。

    众人围着炭盆坐,老玉米又干又硬口感不好,刷上蜂蜜再撒糖才方便入口,炉子上煨着,没过多久就甜香扑鼻。

    顾盼捏着火钳子从里往外扒拉出事先埋好的土豆,烫得拿不住,左右来回忙着倒手,惹得人止不住发笑,尤嘉却在顾盼递过来的时候想也不想就张开嘴就欲咬,显然是醉得深了。

    斜靠在陆斯年身上,尤嘉困困醒醒,勉强坚持到电视机里唱《难忘今宵》,钟声敲响后连烟花都没来得及看就被扶回房间休息。

    陆斯年是亲弟弟当仁不让,赶忙打了热水帮人擦手换衣服。

    他既放不下尤嘉,也存着私心。

    蜜桃成熟后轻易便能撕开薄皮,褪去包装,长裙之下的身体凹凸有致,解开束缚便能一览无遗。

    陆斯年催眠自己只是想给尤嘉换睡衣,勉强把衣服套在她身上,只见喝醉酒的人意识不清,躺在床上乱动,腿根来回磨蹭,嘴里嘟嘟囔囔的,是催情的良药。

    酒后乱性不是酒后才生欲,而是酒后意志力薄弱,不容易克制自己的欲念。

    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将自己的身体展露在他面前,莹白的身体在米酒的醺醉下泛起柔嫩的粉红色。

    他的手指,他的唇,最终还是没有抵御住诱惑。

    身体发热,血液涌向下身,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变得愈发坚硬。

    眼前两条交迭的腿紧紧绞在一起,滑腻的水液从紧合的缝隙中渗出来,满是情欲的气息。

    尤嘉翻过身,鼓鼓的阴阜直面向他,双腿微微敞开,粉红色的贝肉翕动,仿佛在向他发出邀请。

    陆斯年俯身凑近尤嘉,鼻尖抵着那处柔软轻嗅,然后张开嘴,包住汁水丰盈的花穴。

    舌头伸出来舔舐缝隙,吃了满嘴蜜汁,尤嘉敏感,两者唇瓣相碰时便已轻叫出声。

    “啊……”

    两片阴唇的交汇处是一颗小小的肉球,才指甲盖大小的地方,却分布着八千条神经末梢,它专门为获取快感而生。

    陆斯年含住那处,只觉得比豆腐还要嫩,稍一触碰就忍不住发抖,勾得甬道深处吐出一包淫水。

    他生涩得很,包裹着花蒂吮吸,舌尖左拨右挑,身下的人哼哼唧唧,似在呜咽,像是难受,却拱起屁股把阴阜往他嘴边送,想要渴求更多。

    陆斯年知道自己这是寻对了方法,愈发大力的加速舔弄,呻吟声从上面那张小嘴没过多久就泄了身,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香汗淋漓。

    他的欲望愈发旺盛,陆斯年脱下裤子,马眼处已经泛起晶莹,然而他没有插进去,只是从背后抱过尤嘉,模仿着插入的姿势在她腿心穴缝中磨蹭,一只手揉捏着翘挺的乳头,一只手继续把玩花蒂,两个人的连接处湿滑一片,发出淫糜的水声。

    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然而越禁忌,悖德的欢愉就愈发汹涌。

    尤嘉很快在他手中再度泄身,小小的人懒懒的躺在床上,张着嘴巴浪叫,身体已经疲累不堪,瘫在柔软的锦褥中,宛如一朵被暴雨打落的木棉花。

    然而陆斯年却犹觉不够。

    他的唇轻轻印在她唇畔,随即一路向下,尤其对那一双大乳爱不释口,舌尖挑逗着她的乳头,不敢大力吮吸留下暧昧的痕迹,但刺激已经足够。接连泄身的身体愈发敏感,只要触碰就会“嗯啊”着往外吐水,最终嫩穴几番紧绞,几乎将身下的软垫淋透。

    陆斯年忍着那股精意苦苦支撑,最终望着眼前的春情,结束在一团卫生纸上。

    少年的精液又多又浓,射了许久才歇,雄麝的气息萦绕在屋内,欲海漂浮。

    他喜欢尤嘉,喜欢看着她,更喜欢看她在自己的操纵之下变得意识不清,淫乱不堪的样子。

    尤嘉整个人仿佛是水做的,越水就越娇,越水就越媚。

    他想看她快活,甚至比自己快活都要快乐。

    “阿姐,过年好。”

    他的声音很轻,在尤嘉耳畔响起,她醉得深沉,根本留不下半点记忆。

    “新的一年,更加喜欢你。”

    他纠结半晌,终究还是躺在了尤嘉身旁,小心翼翼地把人搂进了怀中。

    这是他的宝物,又软又暖,世间仅存。

    她迟早要接受自己,不管是作为弟弟,还是作为一个已经成年的男人。

    他摸着尤嘉绵软的肚皮,平平整整的没有丁点起伏,这里迟早有一天会渐渐隆起来,里面孕育着的,是他们的孩子。

    发泄后的人沉沉睡去,露出一抹隐晦的微笑,仿佛在梦中就已经胜券在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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