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
天啊!她还没成亲!她怎么可以昏头和二少爷做…做了!
一只胳膊从后绕过她的脖颈,两片唇贴上她的后颈,司徒景烈懒懒的低音从后传来。
“怎么不多睡会”
脊椎被温软的贴吻激出一阵麻痛,她不自在地挣出他的怀抱,不想继续做无谓地猜疑,回过头去想要个直截了当答案。
“二少爷,我们昨天是不是……”
“我只道自己醉了,怎么你也醉了?”司徒景烈轻轻笑道。
“……”他们果然……可是为何她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最先前的吻,之后的事情竟毫无印象。对了,那个时候二少爷好象喂了她几口酒,所以她也醉糊涂了?
“二少爷,我们真的……真的那个什么了?”
“你人在我床上,这会又在我怀里,你觉得问这个恰当?”他懒洋洋的提高了尾音,嘴角挂着宠溺且温和的笑。圣人与禽兽,他哪边都不是,到手的美酒,哪有不喝的道理。
“吱呀——”
木门被推开的声音从门口袭来,她听到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她听到有什么人走进房了…她看到二少爷的嘴角僵硬了下又缓慢翘起,看向门口的方向,挑眉抿唇的表情变得玩味,可她就是不敢回头……
无论来的是谁,这会她都没脸回头。
即便看不见,她的背后却清晰的感觉到灼烧又震怒的目光,那目光好象透着要杀人的恨意,让人不寒而栗。
“三弟,大清早的来怎么也没人告诉一声,我们也好收拾收拾。”
司徒景烈的话让杜小小瞬间感到血液冰凉,缓缓地侧目,她对上司徒景轩寒透的眸子。
那冷的好象千年不化的寒冰目光,绷紧且高傲的表情,带着蔑视世人的姿态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们。
她从未看过少爷那种表情,那仿佛被伤得很深很重很彻底的痛楚突然肆意的在她心里蔓延开来。
“杜小小,我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良久,司徒景轩嘶哑的声音幽幽传来。
第73章第73章
“解……释什么……”杜小小任由那冰冷的目光穿过自己的身体,仿佛一把利刃割得她遍体是伤。
“解释你为什么没回来,而此刻出现在他的床上!”司徒景轩用着最后的理智冷冷嘲笑。
他等了她足足一夜,想这个下午答应要回来的笨奴才怎么还不回来,可怎么也想不到,砸见到她时,眼前竟会是这种难堪的画面。
前尘种种,他刚试着放下,一转眼,他正要努力给予真心的人却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从头到尾,他生生地看了自己一场笑话。这个愚蠢胆小,以为性子还算纯良的奴才竟也与顾采青一样,践踏人心,不留余地。
她呆坐在床上,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肯解释也不多争辩地默认他所看到的一切,衣服凌乱,吻痕触目,他即便再想用什么借口说服自己,却抵不过她不言不语所呈现的现实。
“少爷…奴婢没脸解释什么。”杜小小低头羞愧,眼泪夺眶而出。
“……那你又有何面目留在这里。”他冷笑,恨不能说出最残忍的话。
“少爷?”她以为自己听错。
“……不知检点,行为放肆,你这样的奴才司徒府如何留你。”
他嗤笑一声,低眸瞥了一眼掉落在脚边那把蝴蝶形状黄杨木梳,那是娘亲生前之物,他收起多年,也以为说的明白,一梳青丝到白头,如今着实可笑。
此刻,它躺在地上带着浓浓的讽刺,似在嘲笑他自以为是的自负,他抬脚一把碾碎,毫不留情。
“一个时辰后,我要听到你已经离府的消息。”
“砰”
房门被愤然地甩上,随之关上的是司徒景轩难以再打开的心门。
杜小小泪然而下,望着那散碎的蝴蝶木梳,脑中浮现当日情景,突然失声痛哭。
只是个小玩意,若是不喜欢,直接丢了不用还我。
高傲语气,隐隐笑意,一句我的可怜小老百姓,是少爷他所表达的亲近方式。
有些东西,她突然明白了,却是太晚了。
都是她不好,都怪她贪心地偷偷喜欢上少爷,都怪她想要更多,都怪她不敢承认却仍和二少爷摇摆不定,最后还用最恶劣的方法背叛了少爷……
杜小小默默地下床,颓丧地拿起衣裳穿好,将破碎掉的木梳握在手心,眼泪又忍不住下来。
“三弟让你走,我可没同意。”司徒景烈的声音让她无力地抬眼。
司徒景烈下床走到她跟前,她低头不看他,他也不强求,“小小,你后悔了”
是…她后悔了,在看到少爷走进来的那一刻,在听到少爷质问的那一刻,在他抬脚不屑地踩碎她最为珍惜的木梳的那一刻,在他甩门离开那一刻,她就后悔的不能再后悔了。
小心翼翼地将梳子用手帕包起放入荷包,她吸了吸鼻子对司徒景烈开口,“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