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 - ·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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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貌动人,而我不敢告诉她真相,不敢说我就是杀害你亲人的人。可是,有一天,她终于知道了全部事实,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给我下毒,逃了。”

    “然后呢……”韩鄀元脸色发白,嘴唇哆哆嗦嗦地抖,不愿听不敢停,可是说不出那个不字。

    “我死不了,在床上躺了几天就恢复了,开始四处找她。不是为了报仇,只是担心在那个混乱的年代,一个十几岁的少女会遭遇不幸。”月夜叹气,分不清他到底在惋惜什么:“一年后,我在一个偏远的村寨找到她,虽然才15岁,可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她的儿子你应该很熟悉……他姓韩,叫韩伟生!”

    “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维持少女形象的月夜站起来,脸上却隐约有种慈父的表情。

    他给了韩鄀元一个拥抱,郑重地说:“我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们,保护你的奶奶,你的父亲,还有你。当然,我也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比如在你成长的道路上安排一些路标,指引你朝我们希望的方向走,即使这个目的地对你来说并不是好去处。原谅我,我没有选择。”

    “这么说,梵歌在六十年前就开始为自己找肉身了?”关键时刻,韩鄀元的脑子转得特别快,有因就有果,愤怒之神不会随意救一个人,留着月夜总有目的。

    联系到方才的话,韩鄀元回想自己的一生,父亲忽然调动,母亲病逝,凶恶的继母和亲人的疏远让他只能依赖刘林东。那时他天真地以为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人就应该经受挫折和痛苦,接受自己的命运。而现在,他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太可笑了,他的生活,他对男人的感情,他的回忆,所有发生过的事都只是事先设计好的剧本而已……

    他冷漠地推开月夜,压低声音说:“我早该知道,这不是游戏。是个阴谋!”

    “不,孩子,你什么都不知道。”月夜轻抚他的脸颊,把他按在椅子上:“天地间的神位是有定数的,每个神都有自己的职责,不能多也不能少,巧妙地维持平衡。这也是为什么毁灭一个神,就必须产生另一个新神来填补空缺的原因。”

    “但神不能直接杀死神再取而代之,所以梵歌必须先失去神格,再找一具合适的肉身,然后在你们的帮助下获得游戏胜利,光明正大地干掉他的父神,成为新的神王。”韩鄀元一副我终于明白了的表情,话锋一转,脸色凌冽起来:“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梵歌就在我身体里,你一定很清楚成为告密者会有什么下场。”

    “我知道他不在。”月夜笑,高深莫测:“我还知道他现在举步维艰。”

    “噢,所以你换了新东家,说啊,你为谁办事,又想让我做什么。”隐瞒了长达六十年的阴谋,见不得光的交易,绝不会平白无故向他坦白。

    “看来你不像我想的那么天真无邪。”既然话说到这份上,遮遮掩掩反而没什么意思了,索性摊牌:“在第三关,我们遇到过一个玩家——修。请原谅,我不敢直呼他的真实姓名,但你应该知道他是谁。他给了我承诺,许诺我渴望已久但是得不到的东西,只要我帮他做两件事。”

    “杀了我?”韩鄀元发现自己连手指都动不了,不知什么时候被下了麻药。

    “虽然这么说会让你很伤心,但你的命对修来说一钱不值。”月夜耸肩,避开关键,忽然说起限额的事:“你知道,因为梵歌的死,修感到非常痛苦,这严重影响他的情绪。所以近半个世纪来,世界各地灾难频发,饥荒、干旱、蔓延的瘟疫和新型病毒,还有地震、海啸、山体滑坡、泥石流、火山爆发,甚至是核电站泄漏,各种各样的灾难,死的人已经不计其数。不计其数,这个词可能有点抽象,如果你想象不出来,那么,我这样告诉你,在这些自然灾害中丧命的人数远远超过官方统计的数字,甚至是其数百倍。这么庞大的受害者群体,那么多生命的灭亡,几乎要超过灾难之神杀人的限额了。不,应该说已经到了临界点,所以他不能再贸然出手。”

    “我不明白,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完全被搞糊涂了,他不知道月夜到底站在哪一边,有什么企图。

    未知是一件尤其恐惧的事,猜不透会让人越发感到害怕!

    “神在持有神格时可以任意附身在任何生物上,而当他失去神格,就会失去实体和能力,成为一缕青烟,随时都会魂飞魄散。”他坐下,盯着韩鄀元的眼睛看:“除非他能找到和自己完全同调的肉身,才能获得新生。”

    “我就是最佳人选?”信息量太大,几乎让他承受不了。

    月夜点头,露出悲伤的表情:“我恨梵歌,他夺走了我最爱的亭亭,为了生下适合的肉身把她嫁给一个又老又丑的渔夫,最后孤独地死去;孩子,听着,你不是自然选择的结果,是人为的安排,你的奶奶注定要嫁给那样的人,才能生下你的父亲;而你的父亲又必须娶你的母亲,才能制造出你。这个事实对你来说太残酷了,但我必须对你说清楚,因为你得坚强,战斗下去,然后取得胜利。赶紧放弃所有人都活下去的愿望,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对了,麻药大概还会持续一小时,在这之前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叫刘林东来接你。”他细心地抱来薄被,给韩鄀元盖上,然后长长叹了一口气,出了房间。

    他离开没多久,走廊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男人破门而入,把他抱在怀里紧张地询问:“小元,怎么样了,还难受吗?月夜说你忽然晕倒,真把我吓坏了。”

    太好了,是刘林东,还是呆在他身边才能感到安心,不管他们的相遇是不是巧妙的安排,他都不在意了。韩鄀元忽然眼眶湿润,把头靠在男人肩上,静静地流泪。他不想哭得太狼狈,可是身体动不了,眼泪就这样顺着脸颊淌到男人的肩膀上,把灰色的马甲浸湿了一大块。

    “为什么哭?”男人慌了手脚,更加用力抱着他:“身体不舒服吗,还是被什么吓坏了。别怕,我在这里,就在你身边,哪也不去!”

    “胸衣,实在太紧了,我喘不过气。”他瘪嘴,给晕倒编造了一个理由。

    “该死的,都是我的错。”刘林东懊恼万分,恨不得弄死自己,赶紧帮他拆了盔甲一样的紧身衣:“现在好些了吗?”

    “终于能顺畅地呼吸空气了。”韩鄀元夸张地吸了几口气,装出十分享受的摸样:“我今天学会了一条至理名言,想跟你分享一下——如果想体验什么是痛苦,就穿女人的束胸和束腹!”

    “庆幸你不是女人吧,不用忍受紧身衣的束缚,不必体验生育的剧痛,也没有每个月崩溃一次的生理期。”刘林东抱起还动惮不得的爱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小心地安放在大床上:“说完这句话,我忽然觉得女性同胞真伟大,不但肩负了敷衍种族的巨大使命,还要保持操持家务,照顾一家老小。”

    他帮韩鄀元按摩麻木手脚,顺便聊些乱七八糟的话题。

    “妇女能顶半边天嘛,我妈妈以前可厉害了,像女超人一样,早上天不亮起来做饭,准备我和爸爸的变得那个,照顾我吃完送我去上学,然后上班。下班后第一时间去菜市场,在我们回家之前准备好可口的饭菜,晚上还要收拾碗筷,打扫房间。在我的记忆里,她总是忙碌着,就连生病的时候也不忘给我打毛衣。”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地说了这么一段话,让刘林东以为他又哭了,于是从后面温柔地抱住他:“你最近有些多愁善感,是因为很久没写作了吗,你以前总是把情绪发泄在小说里。”

    “还说我,你也很久没画画了。”提到写作总能让他心情愉快,所以他猛地翻身,用腿夹住男人的腰,有点调皮地说:“不如这样,我们合作一次,我写剧本你插图,弄个绘本出来吓吓大家,免得他们都以为我是吃干饭的笨蛋。”

    “拜托,我可是知名画家,身价很高,谁要和四五六七八流的网络小说写手合作。”知道他没在伤感,刘林东也不客气了,狠狠逗他:“不过,要是肯用特殊的付款方式,我也不是不能为你效力。”

    “不就是想捅我屁股吗,拿去吧。”泥鳅一样翻滚,把圆滚滚的小屁股送到刘林东跟前:“射之前记得拿出来,别把我轰了。”

    “你怎么见人就露屁股,到底从哪学来的这一套,快给我收回去。”被他的主动弄得头脑发热,又怕真的冲动起来,男人赶紧推开他,义正言辞地说:“学坏了啊,不知羞耻,哪个好人家的孩子会随便露屁股的?”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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