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他爹是哪位 - 宝宝他爹是哪位第55部分阅读
宝宝他爹是哪位 作者:肉书屋
”
“也?我想什么你都知道?”莫非南宫飞云会读心术不成?
“你太单纯,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我还单纯?”我干笑几声,“那是你没见过深沉的时候。”
“不管你单纯,还是深沉,我都喜欢。”对我宠溺十足。
“飞云,别顾左右而言他。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不愿找女人解毒?”
“我……”南宫飞云逃避问题,“涵,以后再告诉你,好吗?”
“为什么?”我皱起柳眉,小脸写满不同意,“我要现在知道!”
我怕我说了,你会离我而去。南宫飞云在心里低喃。他如水的目光温和地瞧着我,“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
“你真的不说?”
“暂时还不能说。”
“什么时候才能说?”
“下个月圆之后。”
“我会等到那个时候。”
南宫飞云轻颔首,“好。”
“飞云……”
“嗯?”
“为何,你不愿意骗我?”我眼满复杂地瞧入南宫飞云毫无杂质的眼底,“你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会卜卦算命,为什么,你不说,是因为猜算到六年后,有个我出现,你要为我保留童子身,你只要我一个?你这样说,我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你,也会很开心。现在,我知道,不是这个理由了。”
南宫飞云幽幽一叹,“涵,对不起。从来,我都不愿意骗你。我可以批算出别人的命格,却算不了自己的命,也无法算出你与宝宝的未来。我没有料到在自己的生命中,会有个你出现,更没料到,你会深深进入我的心。因为太过在意你,我不想骗你。不告诉你理由,我有我的苦衷。”
“好吧。”看在南宫飞云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妥协,“记得下个月圆之后,一定要告诉我噢!”忍不住又次叮咛。
如果我还有命的话……我一定会。南宫飞云淡然一笑,笑容中有几许不易察觉的隐忧。
南宫飞云点了点头。
得到南宫飞云肯定的答案,我愿意等到下个月圆之后,再向他要答案。
下个月圆,古人的越远指的是十五,也就是下个月十六号,尽管期间我会对这个问题作出种种猜测,我仍不愿逼问南宫飞云,因为南宫飞云既然不愿现在告诉我,我逼问也没用。
我从南宫飞云怀中抬首,凝看他绝美白皙的脸庞,飞云真的好帅,眉目如画,眼神淡然似水,给人心旷神怡的感觉,一身白衣的他,是那么的圣洁。
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自卑感,“对不起,飞云,也许我一开始就不该问你是不是处男。也没有资格问。”
“为何会这么说?”看着我眼里的自卑,南宫飞云急了。
我涩然一笑,“虽然你不争权,不爱势,可你有钱有权加有势,是不争的事实。美好如你,完美的像天上的神仙。而我这幅残败的身躯,不但跟过几个男人,甚至生了个不清楚父亲是谁的宝宝,残花败柳之身,如何与圣洁的你相匹配?你是否是处男之身的问题,岂是我一个外人好问的?该问的是你的另一半……”
“涵……”南宫飞云以一指点上我樱嫩的红唇,阻断了我未完的话,“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若你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今生,甚至来世,我都不可能有另一半。你不要自卑,我说过,我在意的是你,不是你这副美丽的躯体,只是你!你好也罢,坏也罢,你的一切,早已融入我的骨髓。我不介意你的过去,如果你的过去过的美好,我会为你开心,若是你的过去过得不好,我只会深深心疼你。我要的是你的将来,我会用我的生命珍惜你!”
“飞云……”我感动到无以复加。
“嘘……小傻瓜,听我说,”南宫飞云伸手指了下他左脸上的两道疤痕,“你老说我完美,脸上有疤痕的男人,又岂会完美?何况,我的左脚还是跛的。”
我问出想知已久的问题,“一直忘了问,你的左脚是怎么跛的?”
“我的左脚是天生残疾,左脚脚踝内骨头先天性弯曲。”南宫飞云眼中盈上几许黯然,“因为我的左脚天生残疾,我的父母在我出生后不久,就将我扔到荒郊野外自生自灭,是师傅将尚在襁褓中的我捡了回去,抚养成|人。”
“也许你的父母有什么不得意的苦衷,不是讲你一起的呢?”
“师傅当年捡到我时,在我的襁褓中发现了一张纸条,上头有我的生辰八字,及让我自求多福的字样。”
“想不到你的命这么苦……你父母若知道你如此优秀,他们一定会后悔抛弃你。”我哽咽了。
“不苦。他们也不会知道我的信息。”南宫飞云不介意地笑笑,“我命该如此,何况,在世人眼里,我拥有是人梦寐以求的财富地位。”
“可这些,你并不喜欢……”
“是啊,我知道自己太过于与世无争,从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现在,我知道,我想要你。疼爱你生生世世!”
泪水再次自我水润的眸眶流落,启唇柔语,我轻喃,“情意潺潺爱绵绵,飞云情深深几许?
“泪珠细润润无声,爱涵情深深似海!”
南宫飞云温柔地拭去我脸上的泪滴,他清淡绝俗的嗓音与清风融为一体,回旋在空气中,嗓音宛如天籁,随着清风深深吹进我心里。
我心中漾起无限涟漪,心知,我今生,再也无法放开南宫飞云这个绝色如画的男子。
既然放不开飞云,那么,我就不放。
欠冥天的情也好,欠慕容翊的恩也罢,我不愿再去想,起码这一刻,我无法再理智地去思考更多。
“飞云,你说,你爱我情深,是么?”我问了句多余的话。
“比山高,比海深。”无尽温存的六字誓言。
“我想听你说三个字。”
“哪三个?”
我有些不满南宫飞云的迟钝,“代表你心意的三个字。”
南宫飞云温柔一笑,望着我的眸子盈满宠溺,“我爱你!”
微带着磁性的男性嗓音,好听的入骨。
我哽咽着道,“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
“涵,我爱你!”
“我也爱你!”接着南宫飞云的话尾,我也低声说道。
这回,换成南宫飞云讶异,“涵,你再说一次?”
“我爱你,”我微微一笑,笑容中有着承认自己心意的舒畅,“不知从何时起,我早已经爱上了你,不是第一次见你之时,应该是你带我离开皇宫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对轩辕胤麒死了心,对生命万念俱灰,你成了我的救赎,没回望着你温和熙然的笑容,感受着你对我的宠溺,我都觉得好幸福。你如画般绝美的俊颜一次又一次地徘徊在我的脑海中,多少个夜里,我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想起你。尽管你一直在我的身边,我却好怕你会离我而去。我欠的情,欠的恩太多,我努力地压抑着自己对你的心意,我怕我给不起你幸福,怕欠你更多,现在,我再也不想管这些了,我无法失去你,原谅我,现在才告诉你,我爱你!”
“涵!”南宫飞云深深地拥着我,他将头埋靠在我纤细白嫩的颈间,嗓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有些哽咽的哭腔,“原来,涵也深爱着我!我好幸福,真的好幸福!”
“飞云,娶我好吗?”会搂着南宫飞云,我幸福得叹息出声。不愿放开南宫飞云对我的爱,我想成为他的妻子,一生一世,对他不离不弃。
卷二 江湖风云 033 不娶
南宫飞云欣长的身躯僵了僵,他双手搭握住我的肩头,身体离我半步远,居高临下地瞧着我,激动地说道,“涵,你……你说什么!”
飞云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看得出来,他很紧张,我微微一笑,“有必要紧张到发抖么?我说,你去我好吗?娶我做你的妻子!”
南宫飞云克制住想将我狠狠拥入怀的冲动,他眼里闪过异常复杂的情绪,整了整神色,南宫飞云倏然放开我,他叙叙转过身,视线遥望着远方,“对不起,涵,我不能娶你。”
我变了脸色,“不能娶我?那你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的好,对宝宝的关爱,算什么?”
“不算什么,你与宝宝孤儿寡母,我南宫飞云多加照顾是应该的。”
“呵呵……何时,连跟人打交道都嫌多余的南宫飞云变得这么有爱心?”我不相信南宫飞云的说词,“刚刚,就在刚刚,你还说了你爱我。为何,你会转变的那么快?”
“我想,你应该分得清楚,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与娶她为妻,是两码事。”
我绕到南宫飞云面前,板正他的脑袋,逼迫他直视着我,“看着我,飞云,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不愿意娶我。我就相信,你真的不愿意跟我过一辈子。”
南宫飞云的眼神闪烁不定,深吸了口气,他以淡然的口吻对我说道,“我爱你,愿意照顾你但不愿娶你。”
一个人的眼睛骗不了人,南宫飞云闪烁不定的眼神,让我知道,这不是他心中真实的想法,可他这番话,还是灼痛了我的心。
我颓然地放开南宫飞云,脚步不稳地向后倒退两步,嗓音嘶哑地怒吼,“可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不需要一个男人无谓的照顾,如果她接受了那个男人长期的照顾,那代表她愿意嫁给那个男人。如果那个男人不愿娶她,那么,那个女人就不需要,也没有理由再让男人照顾!换言之,你南宫飞云对我的爱,对宝宝的关怀,我马涵承受不起!”
“涵……”南宫飞云想解释什么,他嘴皮子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我在等你解释,为何,你爱我,却不愿娶我。”
南宫飞云复杂地望着我,保持静默不语。
“我懂了,爱上我,也许是什么狗屁的情不自禁,不愿娶我,你终究是介意我这副残花败柳之身!介意我曾经生育过宝宝!你不想做现成的爹,我理解你!也请你谅解我,不要再对我好,我不想接受你的施舍!”
愤慨地说完,我转个身,一甩衣袖,怒冲冲地朝卧房的方向走去。
南宫飞云想去追我但离去的背影,可他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他双手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掐进肉里,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一滴一滴地流下,他却感觉不到疼。
心中的剧痛,又岂是身体上的疼痛所能比拟的?
注视着我离去的方向良久,南宫飞云松开拳头,望着天面的明月幽幽一叹,“唉!涵,是我对不起你,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天知道我有多高兴你愿意嫁我为妻,这是我等待已久,也梦寐已久的事,原以为,你不会这么快愿意嫁给我,我便放任自己对你好。早知如此,我克制自己对你的心意,我们之间的发展便不会这么快,那么,等过了下个月圆之夜,你说出愿意嫁我的话时,我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我愿意娶你为妻!可惜,我怕届时的我,已然无命。”
躲在转角处没有离开的我,狠狠一愣,又是下个月圆之夜!我若有所思地望着南宫飞云,到底下个月圆,在你身上会发生什么事?什么事情有可能剥夺你的生命?
南宫飞云的性格我清楚,活了整整三十年,我又岂会分不清一个男人对我到底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爱恋?飞云甚至可以毫不迟疑的将所有家产送给我,这样的男人,对我还假得了吗?
我之所以说他在意我是残花败柳,我是故意的,意在激他对我说出实情,哪知,他没有留住我离开的脚步。
我走都走了,又不好意思退回来,只好躲在暗处不离去,哪知会偷听到南宫飞云的喃语。
不过,这也证明我猜得没错,南宫飞云是愿意娶我的,他只是怕自己活不过下个月圆,怕连累我做寡妇,所以,他不答应娶我。
我很想冲出去,狠狠地摇醒南宫飞云,告诉他,我愿意为他分担忧愁,质问他,为什么他有可能活不过下个月圆?
可我却不了,若是南宫飞云真的愿意告诉我,刚刚他就不会让我带着天大的误会离开,也不愿告诉我实情。
我清楚南宫飞云心里的想法,他是宁可自己受千道伤,也不愿伤我分毫的男人啊!
既然他宁可伤我,说明事情太大条,他会隐瞒到底。
而今,我只能静观其变,别无他法。
或许,我可以从婢女月华身上问出点名堂。想到此,我朝月华居住的寝房走去……
从月华房里出来,我失望了。
我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月华只说南宫飞云一切正常,倒是反问我,难道主人有什么反常的举动么?
月华也不知情。
我满腹心事地回到房间,房中宝宝早已按睡在大床上,床边有一名随侍的婢女在照看宝宝,回退婢女,我坐在床沿,盯着宝宝沉睡的容颜。
宝宝似乎也感受到我的心事,沉睡中的宝宝皱了皱小小的眉头。
……
另一处,盟主府偏院的柴房内,蛇蝎娘子余赛花躺在地上,她发丝凌乱,一丝不挂,四肢皆被铁链拴着,呈个大字型,张着大腿。几名盟主府的护院对余赛花轮番j滛施暴,阴暗的房内传出男人的粗喘及余赛花痛苦的求饶声,院外还有一名护院把风,把风的护院不住的搓拳磨掌,往柴房里催促,“兄弟们,快点!若被管事顾全发现,可就糟了!”
“催什么催?你‘上’这马蚤娘们儿的时候,我们哥几个可都没催你!盟主中毒太深,顾管事忙得不可开交,他暂时不回来的!”柴房中传来不耐烦的男声。
守在门外的护院又答,“我这不是想你们完事,还想再来一回嘛……”
话刚说完,守门的护院颈间突然多了一道红痕,身躯僵直倒地,瞬间被人割断颈项气绝身亡。
卷二 江湖风云 034 荡妇
“你小子还真猴急!等哥几个完事,还早咧……”柴房内传来一阵讪笑,丝毫不知,柴房外把风的护卫已经成了具尸体。
一抹修长的身影对着关闭的柴房门使用一道掌风,转瞬间跃入柴房,柴房中正在对余赛花施暴的几名护院还高不清楚怎么回事,纷纷脸色发青,口吐白沫毒发身亡,死前只来得及对那忽然闯入的身影发出一个,“你……”字。
“师兄!”余赛花对着来人——殷绝暗呼唤一声。心底暗叹:师兄不愧是江湖上颇有盛名的五毒公子,顷刻间就毒死了六名盟主府的爪牙。
殷绝暗可爱的娃娃脸崩成铁青色,他紧蹙着眉头,瞥了眼余赛花浑身赤裸、双腿大张的狼狈模样,“你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你身上的毒药被搜尽,指甲里藏的毒呢?”
“我……”余赛花羞愧地红了脸,她推开尚压在自己身上的一具男尸,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是那该死的耿刑天把我打成重伤!不然,我又岂会落到这步田地!盟主府的管事顾全不但搜走了我身上的毒药,还发觉了我指甲里藏的毒粉,把我指甲中的毒粉洗去,害得我手无缚鸡之力。”
殷绝暗执起手中的长剑,对锁住余赛花四肢的其中一条铁链劈斩而下,哪知铁链未被砍断,反倒是他手中的长剑缺了一道口子,“该死!”殷绝暗出声咒骂。
“没用的,这铁链是千年寒铁制成的,普通的刀剑根本砍不断。”余赛花从地上坐起来,指了下其中一具护院的尸体,“他身上有钥匙。”
殷绝暗从尸体身上的口袋取出钥匙,替余赛花打开铁铐,余赛花奈于自身不找寸缕,她脸色羞窘难当,目光时不时瞄着殷绝暗的神情,却发现殷绝暗至始至终根本没正眼瞧过自己,余赛花心中一阵气愤,她一得到自由,就仪态万千地扑入殷绝暗怀里,“师兄,我这具身子,难道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推开怀中的软玉温香,殷绝暗一脸的无动于衷,“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女人。”
“为什么?女人有什么不好?女人与男人是天生的结合体!男人与男人则是不伦不类,永远无法被世俗所包容!”被推开跌倒在地上的余赛花伤心地低吼。
殷绝暗不耐烦地看了眼余赛花,“在我眼里,女人软弱无知。而你,在我心里,更是个无知放荡的荡妇。我从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喜欢男人是我的志趣倾向。”
余赛花又扑到殷绝暗怀里,深情无限妩媚,他素手抚向殷绝暗漂亮的娃娃脸,“师兄,你我青梅竹马,我而今又被你所救,大恩大德,我这个做师妹的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
殷绝暗讽刺看了余赛花腿间横流杂乱的白液一眼,“你刚才偿了多少个男人?真么肮脏的身子,也配碰我?别说我不喜欢女人,就算喜欢,我也不会喜欢一个滛娃荡妇!”
“我是被逼的!”余赛花指了指自己满身的青紫,“这些痕迹你没看到吗?”
“被逼?”殷绝暗一脸好笑的表情,“我刚才在柴房外,可听到了你肆无忌惮的浪叫!”
“我……”余赛花咬了咬下唇,“我疼,才会叫出声。”若不装着在那帮j滛自己的恶魔身下佯装愉悦,自己此刻恐怕已经被折磨得四肢不全。
“得了吧。”殷绝暗嗤笑一声,“你拿恶心的身子早已经千人枕万人压,再多让几个男人压下,又何妨?”
“你!”余赛花瞠地瞪大眼,气得一巴掌甩向殷绝暗,殷绝暗在余赛花打到他之前捉住她的手腕,“想打我?你不配。”
余赛花颓然地退开身,她强忍住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既然你那么讨厌我,那么看不起我,为何又要救我?”
“再怎么样,你也是我的师妹。你若命丧盟主府,我怎么对你爹,我师父交代?”
我倒宁可在你来救我之前,就死去,也好过让你看到几个男人压在我身上的难堪。天知道我有多难堪,还要佯装坚强,装作不在意,我的屈辱,师兄你可明白?
余赛花一整心绪,压下心底的沧桑,换上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我早知道你会来救我,我故意让你看看男欢女爱是何等舒畅!总比得过男人与男人的肮脏戏码!你说我千人枕、万人压,难道你身边那个男妓净初就不是吗?”
啪!殷绝暗反手一个耳光甩在余赛花的面颊上,力道之重,打得余赛花跌回地上,余赛花强忍着疼痛,愤恨地瞪着殷绝暗,“为了一个男妓,你打我?”
“再多说一句初儿的不是,信不信我杀了你?”殷绝暗眼露凶光,可爱的娃娃脸布满阴霾。
看着殷绝暗阴狠的目光,余赛花心知他说的是真的,她瑟缩了下,不敢再多言,心中却暗暗发誓一定要杀了那个男妓,一定要杀死抢了他师兄的净初!
“穿上吧。”殷绝暗瞥了眼地上早已经变成一堆破布的余赛花的衣服,他脱下自身的外套,扔到余赛花身上。
余赛花不发一言地将殷绝暗的外衣穿好,有些贪婪地吸嗅着衣服上主人的余味。
“你还能不能走,盟主府的人很快会发现,此地不宜久留。”殷绝暗面无表情地说道。
余赛花刚想说还能走,她妖媚的眼眸一转,故意难过地哀叫出声,“师兄,我全都疼,起不来了……”
殷绝暗眯眼瞧着余赛花装腔作势的模样,他伸手不发一言地将余赛花打横抱起,颀长的身影一跃,离开柴房,消失在夜色中。
殷绝暗抱着余赛花,在盟主府较远的一片森林里找到一处废弃的小屋,他抱着余赛花入屋。
屋中蛛网积结,灰尘浑厚,杂乱无章,殷绝暗丝毫不介意,他将余赛花放躺在屋中靠墙边唯一的一张木床上,余赛花一躺好,便忍不住地咳嗽起来,欲咳欲烈,嘴角甚至趟出了一丝鲜血。
殷绝暗伸手探上余赛花的腕间替她把脉,才把完脉,殷绝暗皱起了眉头,漂亮的娃娃脸也变得颇为严肃,“你的内伤过重。”
说着,殷绝暗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从瓶中倒了一颗药丸递给余赛花,“服下这颗大补丸,对你的伤势有帮助。”
虽然是颗寻常的补齐疗伤药,是师兄给的,余赛花仍然很感动,他接过药丸服下,“谢谢师兄。”
短短四字,出自余赛花嘴里,魅惑无限,别有一番风情。
余赛花媚气十足的眼眸环顾了下屋中的环境,“师兄,这屋子废弃已久,应该是以前的猎户居住过的吧。”
“师妹,我没空跟你闲聊。”殷绝暗一脸冷沉,“这次,你我奉师命前往盟主府,意在设法削弱盟主府的势力,替师父扫除障碍,好帮助师父在两日后的武林大会夺下武林盟主之位。如今,盟主府被你搅得一团乱,盟主耿刑天身中毒伤,你做的不错。”
余赛花一脸的不开心,“可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师父说过,任何事,不计较过程,结果才重要。你向耿刑天下的是什么毒?会不会让他们找出解药?”
“我对耿刑天下的是师父从西域带回的一种毒药——‘赫蛤雅’,此毒阴狠无比,连师父都没有解药,师父说,世上只有两人能解此毒。一是药王郭仲秉,一是药王传人南宫飞云。”
殷绝暗蹙起眉头,“药王传音南宫飞云正住宿在盟主府上。”
“糟了!”余赛花一惊,“我岂不是白忙活一场?”“不会。”殷绝暗若有所思,“据我所知,南宫飞云能解‘赫蛤雅’之毒,但药材不够,还少一味药引——天山雪莲汁。”
余赛花松了口气,“那还好,从盟主府去天山取得雪莲汁,少说也要个把月,耿刑天那老匹夫早就毒发身亡了。”
“也不尽然,南宫飞云能替耿刑天续二十五日的命。”
“那又如何?”余赛花耀眼的小脸满是不介意,“我的目的只是要耿刑天在两日后的武林大会上形同废人,等我爹夺下盟主之位,介时,爹岂会留下耿刑天的狗命?”
殷绝暗的眉头越皱越深,“据师父所言,‘赫蛤雅’之毒有两种解法,其中一种需要天山雪莲汁做药引,另一种解读之法,则无需天山雪莲做药引。‘赫蛤雅’之毒甚少有人知道,此毒有两种解法之事,估计天下间知道的人也屈指可数。不知道南宫飞云知不知道。”
“管他知不知道呢?反正耿刑天无力再争下届盟主之位就成了。”
“这你就错了。”殷绝暗不赞同,“怕只怕南宫飞云的目的与师父一样,也想夺取盟主之位。南宫飞云不但是药王传人,其身份更是贵为江湖诡异门派云渺宫的主人,若南宫飞云真的意图称霸武林,介时,他将会是师父最大的强敌。”
“云渺宫一向不涉足武林之事,南宫飞云此人我也听过对其的传言,听说此人一向无欲无求,不涉足世事,比神仙还像神仙。也许他并不知道‘赫蛤雅’毒的第二种解法。”
“但愿如此,若不是,师父可有麻烦了……”
“我看师兄过于忧虑了。”
“希望是这样。”殷绝暗说完,向门边走去。
“师兄!”余赛花唤住他,“你去哪儿?”
“与你无关。”
余赛花心急地问,“那我怎么办?”
“你自行疗伤,等上好一点,就滚回师父身边待命。”
这句话说完,殷绝暗人已没了踪影。只剩下余赛花一人面对着满室凄凉。
余赛花拖着伤重的身子,踉跄不稳地走到门边,深深夜色下,她凄楚地看着殷绝暗离去的方向,眼中有着贪恋,也有着痴迷。
幽怨地,余赛花喃喃自语,“师兄……你可知,我很爱你,爱到不能没有你!为何,你从不曾正眼看我一眼?曾经,我还是清白之身的时候,我想委身于你,你拒绝。我伤心,我故意让你撞见我与一个男人在你床上调情,我以为你会大怒,想不到你只是关上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去。我心碎了,真的与那个男人上了床,失去了清白之身。事后,我杀了那个毁我清白的男人。我恨!我放荡不羁,成了江湖中人人唾骂的滛娃荡妇!师兄,我恨你,更爱你!我后悔我的放荡,可我再也回不了从前的清纯,只能用这种与你针锋相对的方式,引起你的注意!我再妖冶惑众,也不过是一个得不到爱情的可怜女人!师兄,这些,你都知道吗?……”
哽咽地说着,余赛花手扶着门框,身躯缓缓软到,最终跌在地上嘤嘤哭泣,哭得好不伤心!
突然,余赛花眼前多了一方白绢,余赛花抬起小脸,见一个身穿黄|色锦衣的男子站在他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看清男子的脸庞,余赛花看痴了眼,好邪魅的男人!
男人轮廓深刻分明,眉似远山,鼻梁硬挺,棱唇似抿非抿,性感严肃,尤其是他那双妖异十足的眼眸,瞳仁幽深似海,给人深沉难测的感觉。
男人的腰间系着一条深青色的腰带,衣领袖口与袍摆绣着精致的花纹,华美的衣饰裁剪合体,更衬托出他颀长修长的身材,余赛花仰望着男人,觉得压抑感十足,恍然间,她有种错觉,这男人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
毫无疑问,眼前这个男人,比师兄优秀不知多少倍!
余赛花愣了下,压起心底的赞赏,装作娇羞地接过男人递上的白绢,拭了拭泪水,徐徐站起身,朝男人露出一抹千娇百媚的笑容,“多谢公子的手绢。奴家名叫余赛花,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看着余赛花美艳的面孔,她唇角美丽的笑容更为她的小脸凭添几许妖娆。
男人——轩辕胤麒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微启薄唇,说道,“我复姓轩辕,单名一个奇字。”
出门在外,自是不方便报上真实的姓名。要知道,自己身为帝王,新帝名讳轩辕胤麒,天下皆知,说了真实名姓,岂不是暴露了身份?
卷二 江湖风云 035 狡辩
“原来是轩辕公子,幸会幸会!”余赛花唇角的笑容更灿烂,心地盘算着,轩辕乃是国姓,眼前的公子非富即贵,应是能从他身上捞到不少好处。
“余姑娘深夜独自一人在此,是否有所不妥?”轩辕胤麒就事论事地说道,“此处荒山野岭,出没的才狼虎豹也多,你一个姑娘家,你师兄他还‘真放心’。”
“听轩辕公子提起我师兄,想必,刚才奴家的一翻自言自语,公子是听了去,”既然在你面前不能装单纯,那就只好装深情了,对付男人,余赛花深知风马蚤妖媚只能对付一般男人,若是眼前这般优秀到深不可测的男子,只能让他欣赏自己的优点,以驳起好感。
而让眼前男人对自己有好感地方法,自然是让对方知晓自己对另一个男人的深情,深情的女子,男人一向不反感的,不是么?
余赛花顿了下,又继续道,“公子既然听到了奴家的话,就当知晓,奴家是被师兄抛弃在这废屋。”
言语间,余赛花泫然欲泣,手执绢帕,假意拭泪,举手投足,犹为楚楚可怜。
“先前我见到以为长相如娃娃般漂亮的年轻公子从这屋子离开,想必那就是你的师兄吧。”轩辕胤麒的语气是肯定的。
余赛花点点头,“确是。轩辕公子看到了我师兄,这么说,公子一早就到这废屋了?”
“在你们稍后一点到的。看屋内有人,我与通行的护卫便打算离去,岂知你师兄撇下你一人,独自离去。”
“通行的护卫?”余赛花一脸疑惑地四处看了下,这才发现一名长相精壮的男子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余赛花指了下树下的男子,问道,“轩辕公子的护卫是他吗?”
轩辕胤麒颔首,“嗯,他是我的贴身护卫聂洪。”
余赛花神色苍白地笑了笑,“奴家的武功不弱,只因被人打成重伤,又因情所困,是以,警觉里变得迟钝,现在才发现您带了护卫。”
“无妨。我对姑娘并无恶意。”
余赛花神情娇媚地瞧着轩辕胤麒阴柔绝色的面庞,“公子,我看您不止对奴家无恶意,还起了怜悯之心,对不?不然,公子就不会不曾离去,并且递绢帕给奴家擦泪了。”
轩辕胤麒想了下,“也可以这么说。”
“公子,奴家的师兄薄情,你我在这荒野林中相遇,自是缘分。你我有缘,赛花不求其他,只求能与公子结下一段露水姻缘,天亮之后,你我各不相干,公子看,如何?”余赛花玉臂环上轩辕胤麒的颈项,水灵灵的大眼朝轩辕胤麒眨巴闪动,媚眼如丝,无尽撩人!
轩辕胤麒并未被余赛花的媚眼电到,反倒是余赛花的突然碰触是的他颀长的身躯僵了下。他伸手推开余赛花的身体,“余姑娘,请自重。我并无意与姑娘结露水之欢。”
余赛花眼中闪过一缕意外,“轩辕公子,莫非是奴家不够漂亮?”
话如此问,余赛花对自己的外表却是颇富信心的,自个儿这妖娆妩媚,艳光四射的皮相,不知让多少男人拜倒在裙下,成了裙下臣。虽说自己现在只着师兄的外袍,脸色估计也苍白了些,应是不至于让男人拒绝。
轩辕胤麒瞄了眼余赛花苍白艳丽的脸蛋,“你很美,不,具体来说,应该是你很妖艳,男人很难拒绝你的诱惑。”
“可轩辕公子您,却拒绝了,不是么?”余赛花有些不甘地加了一句,“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男人。”
“我拒绝,无关你的外貌,而是我早已经心有所属。”轩辕胤麒走离余赛花两步,妖媚的视线望着夜空闪亮的星辰,“我从来不是个喜欢怜香惜玉的男人,女人之于我,不过是泄欲的工具。为你递上绢帕,是因为我听到了你的伤痛,想到了我自己。”
余赛花诧异,“莫非轩辕公子也得不到所爱的人?”
“我曾拥有过她的心,她的人,她甚至为我生下了一个可爱聪颖的娃儿。只是,以前的我不懂珍惜,屡屡伤了她的心。等到我彻底失去她之后,我才明白,我不能没有她。”轩辕胤麒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笑容中隐含了深深的懊悔。
余赛花颓然地依靠在门边,“公子你比我幸运。我和你不同,我从不曾拥有所爱的人,身体与心,都不曾。我只能借着别的男人,来麻痹自己,来冲淡对他的爱恋岂知,非但冲不淡对他的爱,反倒自己越陷越深……”
两行清泪再次自余赛花白洁的面颊流下,余赛花凄苦地说道,“轩辕公子与赛花同是天涯沦落人,赛花就不奢望与公子共度良宵了。在公子面前,我骗得了自己,也骗不过公子精明的双眼。”
“我不想劝你从情海中解脱,因为朕……我对我所爱的人,亦不会放弃。”轩辕胤麒看了下夜色,“时候不早了,我与护卫还要去找间客栈歇息。就不打搅余姑娘了。”
余赛花出言挽留,“公子若不嫌弃,与赛花同处一室,亦无妨。”
“不了,男女有别。”
“相信轩辕公子不会拘泥于这等小节。”
“是,我不会拘泥。”轩辕胤麒淡淡一笑,“可是我相信我所爱的女子不会高兴我与别的女人同处一室,即使我还带着个护卫在身边,相信她也会吃醋。我爱她甚深,即使她不在,我也不愿做让她不高兴的事。余姑娘,你保重,就此别过!”
轩辕胤麒对余赛花抱拳一揖,转身迈步离开。
余赛花出声唤道,“轩辕公子留步!”
“何事?”轩辕胤麒停步,转身。
余赛花上前两步,递上轩辕胤麒先前给的白绢,“你的绢帕。”
“不必归还。”对于一个轻浮放荡的女子所使用过的东西,朕不屑收回。
“也好也许此绢帕是赛花今生唯一一样能从公子身上取得的东西了。”余赛花刚想将绢帕收入怀,轩辕胤麒眉头挑了下,“余姑娘误会了,这方绢帕不是我的。”指了下大树下的护卫聂洪,轩辕胤麒又道,“那是我贴身护卫的手绢,我从不喜欢带着绢帕在身上。见你哭的凄惨,我才向他取来借你一用。”
余赛花面色一僵,心知眼前的男人欲与自己撇清关系,也罢,即使眼前的男人再优秀,自己爱的男人仍然是师兄。余赛花将手中的绢帕用力掷向不远处的聂洪,聂洪被动地接下了绢帕。
余赛花喊道,“聂护卫,你的绢帕还你!”
说罢,余赛花对轩辕胤麒说出一句,‘公子慢行,奴家不送。’便转身走进小屋,关上屋门,上床盘腿而坐,运气疗伤。
轩辕胤麒继续迈开步伐,与护卫聂洪一前一后,离开树林。
等走了比较远后,聂洪不解地将绢帕呈到轩辕胤麒面前,“皇上,这绢帕明明是您的,为何,您要说成是属下的?”
“你没听见余赛花的自言自语吗?那叫余赛花的女子虽然为情所困,确是不折不扣的滛娃浪女,朕岂能要他所用过的东西?朕嫌脏!”
“那皇上为何给她绢帕?莫非是看她长得太美,还是皇上当真觉得与他同样得不到所爱之人,而心生怜悯?”
“会得不到所爱之人?”轩辕胤麒阴柔的面色一沉,邪魅的眼里闪过一丝怒火。
聂洪马上单膝跪地,“属下失言,请皇上恕罪。属下相信马涵姑娘一定会回到您身边。”
“会的,她一定会回到朕的身边!”轩辕胤麒妖异的眸光中闪着坚定,“她将是朕今后唯一的女人,朕的皇后!”
“皇上的心意,属下相信马涵姑娘若是知道,一定会深深感动的。”
“会么?”轩辕胤麒瑟瑟一笑,“但愿吧!你起来,不必跪着。”
“谢皇上。”
“朕刚才递绢帕给余赛花,也只不过是要试探一下她对她口中的师兄到底是不是真的爱。”
聂洪不明白地挠挠脑袋,“皇上,得出来了吗?”
“得出了,余赛花不过是个不值得男人爱的浪女,他师兄对她不屑一顾是正常的。一个女人得不到一个男人的爱,不应该太偏激,偏激到跟别的男人上床,来刺激她师兄?这是神经病才会做的事情。朕出现在她面前,在她对朕毫无所知的情况下,她看中了朕这幅皮相,欲与朕结床第之欢?她一边自恃对他师兄深情,一边勾引朕,还口口声声说她师兄薄情,又岂止,是她自己没有值得男人爱的地方。一个女人再美,心灵太过丑陋,对男人来说,亦会避之。”
“皇上说的极是。”聂洪衷恳地说道,“皇上这么说,属下倒是觉得余赛花不是真的爱她师兄,或许有些喜欢,却不是爱。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永远不甘心,正因为她得不到她师兄的爱,所以,她行为偏激,心中极尽认为爱她师兄过深,把责任归结到她师兄身上。”
“也不尽然。”轩辕胤麒若有所思,“从听到她自喃的那段话,朕听出她已对自身浪荡的行为有所悔意,奈何回不到从前,只好继续错下去。也许,她的爱不同于常人,真心爱她师兄也难说。真爱与否,只有余赛花自己知道。好了,不谈她了。你与朕为了打探盟主府附近的地形辗转至此,从盟主府出来就没歇休过。走吧,朕累了,找间客栈歇睡要紧。”
“是,皇上,”聂洪瞧着手中的绢帕,“皇上,这方绢帕……”
“丢了。”
“可是……”聂洪有些犹豫。
“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
“谢皇上。”聂洪笑逐颜开。要知道,这方绢帕虽然被一个荡妇用过,可毕竟是皇上之物,能得到皇上用过的东西,他怎能不好好珍藏?
……
话说殷绝暗离开林中的废屋后,迅速赶回盟主府暂居的厢房睡下。殷绝暗才躺下身,盟主府的管事顾全与盟主千金耿素红便带着一行人急匆匆地敲响了殷绝暗的房门。
殷绝暗一边从携带来盟主府的包袱中找出一件外套披上(自己身上原本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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