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有个俏天仙 - 第九章 可以包月吗 (感谢 Picacho丶打赏的玉佩)
第九章 可以包月吗 (感谢 picacho丶打赏的玉佩)
(19-)
还好我反应足够快,赶在黛妈妈昏倒之前一把扶住她,刚要牟足了劲朝着她人中掐去,黛妈妈猛地睁开双眼,吓得我大喊了一句“诈尸啊!”
黑岩恐怖小说里写的果然都是真的!
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便见黛妈妈捂着胸口指着门口的方向虚弱的说道“快去追萌萌啊,她衣服都没穿就跑出去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迅速的抓起地上的裙子冲了出去。
此时的黛玉萌已经换好了鞋子,我几乎是坐着奔月号飞了过去,一把拽住她说道“先把衣服穿上!”
说完我便测过了身子,虽然眼睛无耻的瞄着某些不该看的地方,但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黛玉萌,我的心里很难受,作为一个同样在叛逆期挣扎的人,我理解黛雨萌,也庆幸她没有一个像我爸爸那样的父亲,但作为一个旁观者,我更心疼黛妈妈。
很快黛玉萌穿好了衣服,擦了一把眼泪,直接摔门而去,我也跟了上去,但是我没有拦下她,也没有追上去,就是和她保持大概五米左右的距离,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别看黛玉萌看着弱不禁风的样,可是跑起来,差点累死我这个壮小伙,愣是跑了快半个小时没有停,我真的想冲上去问她是不是从小跑马拉松长大的。
跑着,跑着,我便发现不对了,因为前面就是江边,已经没有路了,在这么下去直接就喂松花江里的鱼了,我怕自己在不采取措施,就酿成了悲剧,于是直接加速冲了上去,一把拦下她,扶着膝盖说道“别做傻事,冷静!”
黛玉萌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犀利的目光中透着刺骨的寒意,吓得我汗毛都立起来了。
就在我以为她要将怒火嫁接到我身上时,没想到那张怒容满面的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破涕为笑的她一把甩开我的胳膊,嘟着嘴抹了一把泪说道“我才没有那么傻,就是想去江边坐坐,每次和我妈吵完架都来这里,已经习惯了。”
说完她绕过我径直走到阶梯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忧伤的望向江面,天空被夕阳染成了血红色,桃红色的云彩倒映在流水上,云随水动,水随人流。
我轻轻走了上去,想要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却发现自己真的不善于言辞,想了半天,吭吃瘪肚的憋出三个字“回家吧。”
黛玉萌看了我一眼,突然对着江面吟起了诗“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这是谁的诗我不知道,说的什么意思更是不懂,但我却被此刻的黛雨萌完全吸引了,对着那张美若天仙的脸完全愣了神,下意识点头的说道“好湿!”
她没听出我的字中意,怅然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阿呆,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坏女孩儿,觉得我刚才做的事情太过份了?”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最后慌乱的低下了头。
黛雨萌叹了一口气,目光落在江边一家三口的身上,羡慕道“我也知道自己不该那样,但是看到妈妈为了工作,离我越来越远,我的心里真的很难过,她总是以为给我最好的生活就是弥补了她和我父亲离异对我造成的影响,可她却不知道我真在需要的是她能多陪陪我,多关心一下自己,看见她每天深夜才回家,每次都喝的酩酊大醉,有的时候还躲在厕所里一个人哭,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我这样,是因为我爱她啊,我是想让她明白什么才是我需要的,才是我在意的。”
看着硬撑着不让眼泪流出的黛玉萌,这些话我颇有感触,同样是单亲家庭的我,很理解那种渴望被人爱,被人关注的感受。
因为雪姨到来的那段日子让我体验过短暂的家庭和睦的美好,但最终因为我年少时犯下的错,导致了彩姐和雪姨的离去,这是我一生的伤,所以我一直都在寻找彩姐和雪姨,希望给自己一个救赎的机会。
同样,我也理解了为什么黛玉萌这样的女孩会深夜一个人开着车出来,那个雨夜碰到我纯属巧合,她真正在等的人应该是她深夜未归的妈妈吧。
黛玉萌看我没有说话,一脸歉意的看着我说道“对不起阿呆,今天的事情让你受牵连了。”
虽然我已经反应过来,今天黛玉萌把我叫到她家,可能就是要制造这场误会给她妈妈看,但我心里一点也不怪她,相反更多的是心疼,想要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一下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道“别往心里去,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回家给阿姨道个歉吧,毕竟你说的那些话挺重的,再怎么说她都是你妈妈啊。”
黛玉萌看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随后真诚的说了句“阿呆,谢谢你!”
看着乌云褪去的那张脸,我揪着的心终于松下来,但我心里还是有一事不明,既然黛玉萌有男朋友,垃圾桶中也翻出了物证,为什么今天她不找他的男友来,反而是找了我这个路人甲,就因为那盒拦精灵是我家宾馆的?还是说她不想让他男友陷入麻烦中。
于是,我有些不甘心的看着她问道“你男友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要不要叫上他回去陪你把事情解释清楚。”
黛玉萌身子一怔,瞪着大眼睛看了我两秒,随后轻轻一笑说道“他啊,是个傻瓜!”
说完站了起来,背对着我离去,留给我一个美丽婀娜的背影。
我知道黛玉萌肯定回家了,心里一下子也轻松起来,苦笑了一下,看来傻人还是有傻福,要是能找到黛雨萌这样的女朋友,做一辈子傻瓜我都乐意。
我看时间不早了,打车回了宾馆,顺道在江边kfc给棍叔带了两份薯条,别看棍叔这个人,年纪都五十了,但就是爱吃这些孩子吃的东西,人也很前卫,所以我也愿意跟他打交道。
傍晚的时候,今天下午来的那对男女下了楼,说要买东西让收拾一下房间。
一进房间,乌烟瘴气,烟灰缸里的烟头都满了,地上也满是烟头,换床单的时候发现床单和下面的床垫子烫了个大窟窿,当时我就不淡定,这是要火烧旅馆吗。
两人回来时,神情忧郁,好像刚刚发生了激烈的争吵,那个男的直接阴沉着脸出来续房费。
我说床单和褥子都烧了啊,兄弟得赔钱啊。
他听了我的话,有点懵,沉默了一会说实话跟你说吧小兄弟,俺俩逃婚出来的,我对象前年儿都跟我订婚了,完了我跟人打架进去了,一年她家人把她嫁给俺村儿别人家了,这次我是领她跑出来的,说好了要跟我走,又想孩子了不想走,这不正吵吵呢,说实话满兜就一百多块钱了,你说赔多少吧。
听着这一对儿苦命鸳鸯的经历,我顿时有些不忍心了,但这男的话里的意思是拐跑了人家的媳妇,这可不是小事,万一警察找上门来可就麻烦了,于是我直接跟两个人说你们走吧,不用赔了。
第二天我还没睡醒,就被棍叔一阵砸门,二话不说就把我拎起来,本来我还迷迷糊糊埋怨着棍叔,结果棍叔的话差点吓尿我,那个逃婚的男的在隔壁旅馆竟然把那女的杀了,自己跑去警局自首了,顿时觉得悲情无限。
这件事情,给我造成的心里阴影挺大的,连棍叔叫我去听小两口造人都没激情了。
整个人丢了魂一样趴在前台上,脑中总是浮现起那个女人有些哀伤的脸庞,就在我陷入沉思时,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浑身猛地一个机灵,抬头便看见林诗诗那张冷艳的脸,立即淡定下来。
她怎么来了?
林诗诗将手中毁我三观的袋子轻描淡写的往桌上一搭,面无表情的冲我说了句“弟弟,可以包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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