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 - 第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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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 作者:白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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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浓微讶:“难道魏总管……”
    “未必是他,但本王信不过他。”陆涟青否了这个人:“那老头是先帝心腹近侍,先帝死后才到现在的陛下身边,他不会全心替本王办事。”
    魏梅之所以在宫中行走人人尊重,是因为他前前后后侍奉过两任皇帝。先帝在时他可是御前大总管,掌最大执权,享最高名誉。先帝死后,魏梅被剥走了所有权誉,直至少帝被扶上帝座,他才又冒了出来,一跃又成了小皇帝的近身红人。
    魏梅虽是最接近小皇帝的人,可他不为陆涟青所用,陆涟青也信不过他:“本王说过,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守在陛下身边。”
    陆涟青的确曾提到过他原本打算送到皇帝身边的人是苏情,只是苏情在进宫之前就出了意外,陆涟青的合心人选才会被迫空置,不得不另择他人。
    温浓颤悠悠:“可也不应该是我……”
    陆涟青深深看她一眼:“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他们的相遇确实是机缘巧合,就算当初意外揭露假苏情是因为温浓,可这么重要的任务原是打算交由知根知底的心腹,又岂能交给不明来路的陌生人?
    问题就在于温浓的出现过于恰到好处,不需要刻意伪造什么,事发当时闹市上的所有目击者都是他们的共同见证人,她与他的关系建立水到渠成,所有人的关注点都落在了信王新宠身上,那是一个长得肖似未来信王妃的女人。
    当所有人都以为陆涟青是因为郭婉宁才属意她的时候,却无人想到陆涟青招她进宫的真正原因,那么他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
    温浓恍恍惚惚,心道陆涟青果然是在利用她,利用的也确实是她这张脸。
    可这种心情怎么说呢?
    温浓磕磕巴巴:“你真不是因为看上我长得像郭小姐,所以想……”
    “想什么?”陆涟青好整以暇,反过来问她:“你以为本王看上你的脸,只是为了拿你当作她的替身?”
    温浓默然,这话说出来就太伤人了。
    陆涟青轻声一笑:“本王真要看上什么人,断不会只是找个替身来委屈自己。”
    他会用尽一切手段把人弄到手,而不是窝囊到只能从替身身上找安慰。哪怕终有一天得不到,他也绝不会让任何人成为她的替身。
    温浓呆呆坐着,有那么一瞬恨不能拉开嘴角,放声笑出来。
    她好不容易缓过劲,人也放松下来,原本挤到角落的小身板又凑了回来,想要跟他讨价还价:“那行,就只是守着小陛下的话,奴婢心觉倒也不是很难……”
    陆涟青静静看她,忽而一笑:“如果本王要做皇帝,你觉得难吗?”
    温浓迅速退回角落:“奴婢胆子小,这话能当作没听见吗?”
    陆涟青冷恻恻道:“你跟本王已经是同一条船的人,晚了。”
    温浓欲哭无泪:“你不是说好不强人所难的么?”
    “如果本王成了皇帝,你这一走就是抛了半世荣华,什么也没有了。”
    温浓呼吸一窒,盯着他的神情复杂万千。
    “躲什么?过来。”陆涟青勾指,温浓片刻迟疑,慢吞吞又爬了回去。
    陆涟青身子放松,单手支额,就是同床共枕的距离,左右打量她:“你屡次恃宠而骄,本王原以为你是想要引起本王的注意。”
    所以才问是否想当他的女人吗?
    温浓心里有些好笑,好气又好笑:“我什么时候恃宠而骄了?”
    “杏果。”
    陆涟青勾指刮过她的鼻尖,躺了回去:“在你知道本王不嗜甜以后,又一次带来杏果的时候。”
    “你还提了一整篮子。”
    温浓摸过被他刮了一下鼻尖,那时候的她的确是在试探。不只那一次,还有喊他喝药的时候,撒谎宣称是他病糊涂拉着她一起睡觉的时候,以及再早之前送上拔光毛刺的蔷薇那时候。
    陆涟青说她恃宠而骄,可不是的,不是因为有恃无恐才试探,而是恰恰相反。
    “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温浓素唇微抿,紧抿的下颚线条透露出一丝紧张:“既然不想吃,你可以拒绝的,为何当时却不说?”
    仰躺的陆涟青视线偏移,他懒洋洋地扇动眼睫:“如果本王拒绝了,你会再给本王送杏果吗?”
    温浓蜷起双腿环抱膝盖,摇了摇头:“不会。”
    陆涟青也将自己心中的答案告诉她:“那就是本王对你的答复。”
    温浓欲言又止:“殿……”
    可不知是被她暖过的床榻太舒服,还是陆涟青真的乏了,他平卧在床榻里侧,双眼闭阖,呼吸平缓。温浓皱眉,戳了戳他的脸:“殿下?”
    陆涟青没动。
    温浓又推他:“你别睡在这,这是我的床。”
    床的原主人依然雷打不动。
    “有本事你去睡书房啊。”温浓早就从纪贤口中打探到陆涟青在书房的内阁小卧睡了两天的事,这会儿倒是不回书房睡了,躺榻人事不醒。
    看着他眼下的青圈,温浓终是没再闹他,一边犯嘀咕一边给他把被子掖上:“狡猾。”
    陆涟青是真的睡沉了,早朝过后又在广善殿议事,他本才病愈不久,身子乏累很正常,这一觉直接睡过一顿饭,等他醒来之时往身边一摸,身边的位置早就凉了。
    纪贤进屋侍候洗漱,温声与他细说:“阿浓早两时辰就走了,奴才极力挽留,可惜没能留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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